回到台北之後更是連找個人丟球都很困難,以前一起打球的人都住的遠遠遠。
現在回想,像維德這種熱血的球友真是難得啊。
以前的那群人還有"華班五虎"這種愚蠢的自封外號。
不能說是全部,但是大學生涯前三年有很多時間都是在棒球場上度過。
幾乎熱死人的夏天和紅土球場,猛灌場邊水龍頭中的生水,
曬到連我媽都快不認得。
手指纏滿透氣膠帶貼滿OK蹦,跑完二十圈操場後足足酸了兩個禮拜。
有一次我真的以為會暈死在材料系館前。
研究所有個愛找我丟球的指導教授,偶爾還是會回到球場。
即使是當兵的時候,基地營測驗結束那一天被營長找去和空軍的比壘球。
到了現在,每一次周末都會有想出去打球的念頭,
但是還沒有實行過。

2 則留言:
來吧
我手套也放好久了
果然熱血! 一招喚就出現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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